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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来你瞒着孤的事情,还真的不少呢。”
祁彦立在一处,眼睛望着别处,似在欣赏风景一般。
“你是如何拿到匕首的,还有,如何得知是纳瑞部落的种种的,别和孤说你布置了眼线的鬼话,你觉得孤会信吗?”
“陛下这是明知故问吗?”
我浅浅笑着回应道:“臣妾不相信国师来过景泰宫的消息,陛下并不知情?还有雨棠去传医官的事情,陛下应该也知道的,既然都已然了如指掌,又何须追问臣妾呢?”
祁彦转过头,目光有些严厉的盯着我看。
“陛下原本是个爽快的人,怎么现在也学会绕着弯子说话了,难道非要臣妾亲口说出一些什么,陛下才肯相信,或心里才会痛快?”
祁彦还是不言语,但目光已经转向了别处。
“若是如此,臣妾偏偏不说,起码这样,陛下还会时时挂念着臣妾。”
“哪怕是嫉恨?”
祁彦淡淡的吐出这几个字,却直中要害。
“对。”
我倔强的回应道:“哪怕是嫉恨,只要那是陛下的真心,臣妾都接受。”
“真心?皇后怎知孤没有献出真心,难道皇后忘了孤的第……”
祁彦说到难以启齿处,便换了一个说法,“难道皇后怀了孤的孩子,还不能证明孤的真心。”
“这应该是陛下的补偿吧,为了统一新月部落,也为了将紫玉纳入后宫的补偿吧。”
我惨笑道:“臣妾也想活得糊涂一点,可陛下在景泰宫的防备,实在让臣妾无法去相信什么。”
“那,那是孤为了保护你才设下的呀,你怎么会这般理解?”
“陛下这话,自己信吗?”
我继续卖惨道:“如果陛下信,那么臣妾也信。
臣妾累了,想回宫歇息去了。”
我给皇帝祁彦行了一礼,转身准备离开,不想祁彦在后面突然低沉的道出一个名字,不禁将我给定住了。
“叶流云,为什么还在新月?”
“陛下若真想知道,不如亲自去问他便是,臣妾无法左右他人的行动自由。”
我正欲离开,不想祁彦忽的一下子快步来到我的近前,一把将我抱住,直接给了我一个唐突的亲吻。
我惊讶的望着他,但很快便冷静下来。
祁彦松开后,两只眼睛炽热的望着我。
“你的心实在太毒了,用到孤的时候,就热情如火,不用到的时候,就冷若冰霜,你怎么可以这般狠毒。”
我冷笑了一声,反问道:“陛下何必学臣妾说话呢,难道臣妾做得,和当初陛下的不一样吗?”
说完,我对着愣住的祁彦再次行礼,而后头也不回的绕开他,走向回廊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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