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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他向秦骁解释自己今天生了病,身体不太舒服,晚饭可能要改天。
秦骁很担心他,问他严不严重,还要过来看他。
周颂笑道:“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现在烧已经退了。
你晚上不是还要上班吗,不用过来了。”
秦骁叮嘱他记得吃药,好好休息,随后就挂了电话。
韩飞鹭一直听着周颂讲电话,等周颂把手机放下就问:“谁?”
周颂觉得应当把秦骁的事告诉韩飞鹭,但是免不了许多解释,他现在又懒又乏,一个字都不想多说,便道:“一个朋友。”
韩飞鹭看出他不想多说,也就不继续问。
面包剩下许多,韩飞鹭端着餐盘去打包,提着袋子走出面包店,看到周颂站在路边朝街对面看,他走过去,问:“看什么呢?”
周颂答非所问:“我要剪头发。”
话音刚落,人已经穿过人行道去了街对面,像条鱼似的钻进了一间理发店。
韩飞鹭又无奈又心累地跟了过去,在理发店等待区的一张沙发上找到了周颂,一屁股坐在周颂身边,道:“你可真是撒手没,我应该找根绳子栓你手腕上。”
周颂没理他,低着头翻看一本发型图册。
韩飞鹭凑过去看了看:“你要剪板寸?那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国贸大楼里的十元快剪店,三分钟就剪好了,老板用吸尘器吸你脸上的头发茬,特别刺激,你肯定没体验过。”
他拽住周颂的手腕就要走,但是周颂用力把他拉回来:“我才不要让别人用吸尘器吸我的脸。”
韩飞鹭只好坐回去,看看这家店的装潢,心道这是个宰客的天堂,又看看周颂,心道这是只上了天堂的绵羊,即将被人耗羊毛。
但是他无法阻止绵羊上天堂,也无法阻止绵羊被薅羊毛,薅秃了他都管不着。
他闲着没事,也翻开一本图册,上面贴满染成各种颜色的假发。
其中一缕大红色的假发引起他的注意,他拦住路过的一名店员,问:“这色儿有人染?”
店员笑道:“有的啊,还很受欢迎呢。
帅哥你想试试吗?”
韩飞鹭指了指自己一头坚硬的短发,道:“你觉得我这发型染成红色像不像一只变异的海胆?”
店员被逗笑了:“您喜欢哪种颜色?要不我推荐几种?”
韩飞鹭:“我就喜欢这红的,但我发型不合适,等我头发长到脚后跟再来染。”
店员走了,周颂凑过来看那缕红色假发:“你喜欢这颜色?”
韩飞鹭:“我膈应死了,我最不喜欢的颜色就是红色,看见红色就跟看见命案现场似的,我有红色ptsd。”
红色ptsd当然是瞎扯,不过周颂听出来了,韩飞鹭讨厌红色是真的。
他眼珠稍稍一转,计上心头:“如果你见到染着红发的人,会不舒服吗?”
韩飞鹭皱着脸,恨不得把‘厌恶’俩字写脸上:“我会抽过去。”
周颂眨眨眼:“抽过去?你还想打人?”
韩飞鹭非常无语:“我说的是抽搐、昏迷。
看到火龙果成精我就大嘴巴抽人家,我是想改行了还是发癫了?你在国外待了几年,中国话都听不懂了,赶紧买本新华字典补补课。”
周颂把他说的话当相声听,笑个不停。
韩飞鹭的手机响了,拿出手机一看,神色立马严肃起来:“单位有点事,我得回去一趟。”
说着问周颂,“那我走了?”
周颂轰狗似的摆了下手。
韩飞鹭走了没多久,周颂排到了号儿,托尼老师问他想剪什么发型。
周颂坐在椅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手捻起一缕头发,笑道:“不剪,给我染成红色,要最艳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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