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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秦组长,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能帮你们抓住蒙继海。”
秦直坐在那里看着我,低下头哼笑了一声,周围的警员都朝着我笑了起来。
一个警员手撑着拖布笑道:“这位的口气可真大啊,我们把蒙继海的案子立案侦查了七年,光案底和记录就能装满一辆皮卡车,你轻轻松松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抓住?”
秦直笑着坐在那里托着下巴说:“他说的基本都是实情,我们不是抓不到他,而是找不到他贩毒的证据。
过去的抓捕行动中,他总能巧妙地逃脱,就算我们抓到他,他也能轻松洗脱自己的嫌疑。
你说能帮我们抓到他,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就凭一张照片吗?”
我说:“我知道,他身上从来不带货,任何交易都会在现场以外指挥。
我已经在他们那里买过一次。”
听了我的话,警员们神色怪异地向我靠拢,秦直面无表情地向他们挥挥手。
我继续说道:“我偶然一次救了一个毒瘾发作的女子,把她送回住处后我动了恻隐之心,就帮她买了一次。
他们只卖熟客,而且是用纸条来接头,只认条子不认人,上面是蒙继海的笔迹,很难模仿。
纸条上写着吸毒者的名字,谁的纸条出了问题就会遭到毒贩们的凶残报复,所以吸毒者们就算被抓,也强硬着不肯和警察交代,反而会给毒贩保密。”
秦直淡淡地笑了笑:“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这是蒙继海的行事风格,我们还得到过几个吸毒者的纸条,但我们在抓捕过程中他总能提前逃脱。”
我点点头说:“他的交易地点不固定,却始终保持着三个特征,第一,交易地点附近总有居高临下的单独建筑,能够用广阔的视野来观察交易地点周围的情况。
第二,交易地点周围必定环境开阔,方便逃离。
第三,蒙继海定必在交易地点外围观察等候,发现时机不对,最先离开就是他。”
秦直坐正身体,好奇地打量着我说:“这倒是个新情况,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捏了捏口袋里的纸条,最后下定了决心说:“因为我的口袋里装着新的交易地点的纸条。”
秦直张大了嘴,讷讷地说:“如果不是你主动出现在这里,我肯定会先把你铐起来严加审问。”
我把纸条递过去,对他缓缓说:“我已经去过那里了,西郊植物园旁边有一座近五十米高的水塔,视野遍布周围的五平方公里,有至少两个人在塔上守着,用专业望远镜观察所有来往的人。
交易的时候国道上会停下一辆车,车里有两个人下来进入四通八达的植物园。
但是蒙继海不在那辆车里,他的车会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盯着那辆车。
你想要抓捕他们,必须在不惊动塔顶毒贩的情况下先把高塔控制,负责交易的毒贩得到塔顶反馈安全的情况下才会选择下车进入植物园进行交易。
这个时候你首先要在不引起蒙继海怀疑的情况下阻断他的视线,并且快速控制放货的车辆,强迫车内毒贩给蒙继海发送货物无故丢失的假情报,蒙继海才会上当前来查看。
只有这个时候植物园里的抓捕才能开始。”
秦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绕着我转了一圈,捏着下巴上的胡子说:“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我和他们交易过一次,细节记得清清楚楚,才有这样的推断。”
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子,你不干缉毒警有些可惜了,别当管教了,来我这儿,我先给你一个编外人员的名额。”
我谦虚地低头笑了笑,连忙说道:“但你们可要抓紧,他们的一个交易周期也就五六天,很快就会换地址。”
我这也是被逼的,如果不是蒙继海对我的威胁,我不会挖空心思来想出抓他的方法。
秦直开始着手给下面人安排任务:“小高,小刘,你们两个今晚去控制水塔,要把塔上那两个人治服服帖帖的,其他人留在组里休息,明天统一行动。”
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今天晚上你就跟我们在一起对付一晚,明天你负责带着纸条去买货。”
这些缉毒警似乎早习惯了在单位里通宵留守,一张张折叠行军床拿出来占满了办公区的空间,警员们也给我分配了一张床,还给我抱了个毛毯。
我躺在床上却难以入睡,总想着明天抓捕失败怎么办?要是失败,苏韵雅肯定会遭到报复,我就把这个女孩给害惨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秦直叫醒,我揉着睡眼站起来,用湿毛巾擦了把脸。
警员们不知何时都已经离去,应该已经在现场布置了。
我坐着他的车在市中心公交站台下车。
他打开车门叮嘱我说:“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停当,你只管坐着公交去买货,不要紧张。”
我回头朝他点了点头,乘上了通往西郊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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