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倬娜今天很开心,因为她遇见了一个漂亮的银发妹妹,还把自己以前最喜欢的裙子让她穿上了,最后的结果果然没让她失望。
如果她带着卡娅去外面走上一圈的话一定能让那些平时都不正眼看自己的小鬼们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连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这个小妹妹还在自己家里,还坐在自己家的床上!
自己还帮她换了衣服!
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摸到皮肤是很正常的对吧,咳咳。
想到这里卓雅的面色变得通红起来,又看向了床上的少女,她还在安静的坐着,斯卡蒂在她旁边,给她慢慢梳理着长发。
斯卡蒂喜欢打理头发,因为那是她为数不多属于自己的时间,看着自己的发丝如同丝绸一样闪着淡淡的光,她就感觉到某种自豪感,她看着卡娅的发丝,已经和她的差不多长了,都是达到了腰间,需要经常打理,不然很容易打结。
卡娅闻着斯卡蒂身上传来的味道,感受自己头顶舒服的感觉,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本能驱使她扭过身子抱住了斯卡蒂,斯卡蒂一顿,也是抱住了卡娅,轻轻的抚摸她的头顶,闻着她身上传来的独特的气息。
她已经真的把卡娅当成自己的小妹妹照顾了,她的名字还是自己取的,自己取名的品味一向不错。
倬娜看着依偎在斯卡蒂怀里的卡娅在心里大声尖叫,谁能拒绝美少女贴贴?反正她不行。
“姐姐?”
卡娅抬头,看着斯卡蒂的脸庞。
斯卡蒂也低下头,轻轻的吻在了卡娅的额头:
“妹妹?”
卡娅又是呆呆的看着斯卡蒂,斯卡蒂思考着是不是应该让卡娅学说话了,不然成天这样只会姐姐,姐姐叫,她也想听卡娅用她好听的嗓音唱歌,自己可以教她独属于她们阿戈尔的歌谣。
倬娜看着这道绝美的风景,嘴角勾起统称为姨妈笑的东西,她轻轻的退出了房间。
卡娅在斯卡蒂的怀抱里变得昏昏欲睡,斯卡蒂轻声哼唱起了阿戈尔的童谣:
海底的风啊~
那片轻柔的浪啊~
停转的漩涡啊~
带动着蓝色的光,
鱼儿送来那红色的珊瑚~
银色的长发在水中起舞~
安静听吧~
安静睡吧~
…
卡娅喜欢听斯卡蒂哼唱的曲调,她在温柔的歌声里缓缓的睡了过去。
倬娜在房间在听着斯卡蒂的歌声,虽然她听不懂里面的意思,但是不妨碍它好听啊!
斯卡蒂的歌声逐渐停了下来后,她一转身才发现奶奶也站在她背后,吓得她差点要叫出来,这是村长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把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推了回去。
村长又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脑袋朝屋内看了一眼,看见姊妹两个好像是睡着了,才悄悄的把门带上。
斯卡蒂感受到村长悄咪咪的视线,有些疑惑,这不是你家么?为什么还要这样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
年轻的小虎鲸今天碰见太多让自己想不通的事,队长也没教过她如何处理好人际关系,最多能想起来跟人解决麻烦时就是让她提起剑去把那个调戏的她的醉酒痴汉给砍了。
但是那个痴汉在听见自己是深海猎人时又避之不及,眼神甚至透露了出恐惧,慌不择路的向着小巷子深处逃去,中途还跌了两跤…
队长告诉过她,她们是海底最强大的猎人,不需要弱者的帮助,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宇低垂,队长老是这样讲几句然后就不讲了,阿戈尔人的相处方式也都是近乎冷漠的日常。
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能够让她喘不过气的热情。
上了岸以后除了碰见那些没有理智的野兽之外,她但是没有碰见其他的危险,年轻的虎鲸甚至把那在极端环境中一直绷紧的弦稍稍松了松。
外表很清纯呆萌内心很污很邪恶的冯蓁蓁,代替基友去相亲,无意间却相错了人,然后还被某人羞辱吃干抹净。因为怀恨在心,冯蓁蓁设下一个圈套,弄得某人成为了全城的笑柄。迫于来自家族内部的压力,最终某人主动威胁冯蓁蓁契约结婚,而后馨不断爽点不断...
小三怀孕找上门,渣男怕事情败落把我推进大海,想不到我命大不没死被陈光奕救起。我以为从此后今生只为复仇而活,爱情已成奢侈!却在那双深邃的眸子中迷失...
都市,校园,日常,校花,异能,苟深更半夜,卫生间镜子被敲响,萧凡发现竟然是失踪九年的爷爷萧海通过宝物空冥镜联系。异界皇帝昏庸,修炼有成的爷爷竟然造反了。通过镜子萧凡可以把各种物资,粮食,衣服,武器,食盐等等传给自己爷爷。同时他也得到透视,意念移物,隐身,瞬移等等异能。渐渐地萧凡发现,自己在都市内已经无敌。乖孙,爷爷就快造反成功了,你若能穿越过来,爷爷到时把皇位传给你。萧凡苏幼薇...
她们说我是贱侠,我说不是,她们打我,说我骗人。千百年来,有人杀妻证道,有人杀婴食魂,不管是道是佛,是人是妖,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追求,这个共同的追求是什么?美女?男主角小小声地说。众人狂揍长生啊长生!男主角说没有美女,长生个P!作者狂揍不长生的话,你就算把这一代的美女全都勾过来,又能有多少个?一百年后的美女你就不要了么?一千年后的美女你就不要了么?男主角痛改前非,大吼一声我要长生...
道友请留步,发现姑娘你胸怀大志,如能让再下观摩观摩,便可一起探索其中奥妙小师妹,你的嫂子太多,横插进不来不太好吧。身怀利器的李卿,胯下冒风闯都市...
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