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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气流顺入腹脐,还说吸到八分气,不要吸满。
气进入腹中后,用心念又下移,逐渐屏息三十秒,然后缓缓吐纳。
这几下呼吸下来,闭气功夫没怎么见长,倒是肚脐憋的酸疼,一连放了好几个屁,就连蛋宝也被我熏的躲到一边去直打喷嚏。
虎子见我练的没什么进展,气的摇摇脑袋倒在货物堆积的临时床上,闭着眼睛生闷气。
我心说这门功法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有成就的,摸摸脑袋也不去管他,枕着双手挨到他边上目光看向窗外,那里一片昏暗,但透过煤油灯的映照,可以看见那外面起伏的海浪。
船只随着海浪缓缓摆动,这一下一下晃的我迷迷糊糊的,很快睡意就开始袭了上来。
在船上过夜的人自然都经历过许多飞蛾,老鼠的声响,甚至木板上爬过的多脚水虫。
我从来没有睡过这样的地方,迷糊了一会,就开始一下一下的打着哈秋,怎么也睡不踏实。
我这个靠窗的位置因为背阴,熄灭了油灯显的特别暗。
今天的天色又很黑,月亮星光什么都没有,黑乎乎的一片。
听着周遭的虫鼠的爬动声无法入眠,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起伏的海浪以及窗户上啪啪的声响,外面风很大吗?大到透过紧闭的门窗吹进来吗?我这么想着。
整个天地忽然开始安静的诡异。
我睁大双眼没有睡意,海浪如鬼魅般的招手,虽然说虎子和我近十年没一起睡过,可是在这个寂静的地方总该有些呼吸声吧?而他连一丁点声音都没有,真是奇怪了。
“呲……”
静的好像掉根针都炸毛的木仓,忽然传来一阵电钻的声音,我豁然坐了起来,感觉脖子上一阵发凉。
等了一会儿,那个声音没有再出现。
在黑暗中我转头看了看虎子,黑暗中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仰面朝天笔直的躺在那里了!
。
我四处看了一会,除了那死一般的寂静外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这么这个时候连老鼠和水虫爬动的声音也没了?我疑惑的又躺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
“呲……”
那一声诡异的声响再次传来。
顿时我只觉得喉咙发干,脸色发白。
坐起身来伸出手,在手表上按了一下,借手表昏黄的荧光,当手电筒一样在四处照视着。
“呲……呲……呲……”
这声音开始断断续续的密集起来
我在黑夜里瞪大着眼睛看着四周,发现这声音离自己很近很近。
颤抖着身体爬过虎子身上,朝着四处屏气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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