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游乐场。
一座被废弃荒芜的游乐场。
景承驾驶着单车停在游乐场的门口,景承取下头盔仰望着游乐场锈渍斑斑的大门:“这里就是恶魔的巢穴。”
“凯撒就在里面?!”
我问。
“照片拍摄的日期当天,所有受害者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
景承点点头。
“就是这座游乐场,这里才是恶魔真正的起源,同时也是最后的终结。”
我下意识解开腰后的枪套,和景承向游乐场深处走去,破旧的乐园,掉漆的游乐设备,以及杂草丛生的环境,让这片曾经的乐土如同末日般诡异。
我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时间仿佛停滞在很久以前,一个破败的玩偶躺在枯叶堆里,或许它曾经是某个孩子的心爱之物被遗落再次,玩偶乌黑硕大的眼睛从枯枝的缝隙中露出来,像是在注视着我们,有一种莫名的阴森。
破败的几乎快辨不出原本颜色的旋转木马在风中吱呀作响,任由常青藤盘旋缠绕肆意生长,这里的一切都给我一种恐怖片的感觉,就好像在那些生锈的旋转木马上,还坐在某个孩童的鬼魂。
再往前走我看见玩具店里毛茸茸的泰迪熊在潮湿阴暗的水泥地上,旁边是散落的卡片,上面留着和照片上一样的日期。
曾经优美的女神雕塑在被腐蚀后好似地狱的魔女,旁边的秋千在风中吱嘎吱嘎的荡着,像是有人坐在上面。
突然头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快要炸裂一般,我捂住头停下脚步,疼痛感并没有缓解,同时脑海中闪过很多记忆的碎片,但我无法将这些记忆连贯起来。
我越是往前走头痛越剧烈,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想穿出来。
“怎么了?”
景承搀扶住我。
“我,我,我来过这里。”
我捂着头很吃力回答。
“我们都来过,在我们很小的时候。”
景承说。
“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我记得。”
“你记得什么?”
景承吃惊问。
我用力按住额头,抬手指向前面的荒草:“糖果屋。”
景承诧异的望向荒草,前方什么都没有,可当景承拨开疯长的荒草,一座被时间褪去色彩的糖果屋出现在我们面前,从斑驳的色彩不难看出这座糖果屋曾经五颜六色。
最让我惊讶的是,糖果屋修建的像一座风车,每一个叶片就是一个巨大的波板糖,我能想象出这座风车旋转时的惊艳,甚至能闻到飘散在空中的糖果甜香。
在糖果屋的两侧是各种巨大的布偶玩具,经历过风雨和时间的洗礼,如今都变的残破不堪。
头痛在慢慢减缓,而那些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记忆碎片也在慢慢拼凑完整,搁浅在干涸的水潭中是海盗船,桅杆上飘舞着破损的帆布。
谁说看病只能打针吃药做手术?谁说中医只有针灸汤药?看我用一双手,两分钟为你搞定!你问我有多少把握?在我这里没有其他答案,只有十成!银质针新作品起航,兄弟们多收藏多支持,你的每一分支持,都是我最大的动力!...
修仙路上,默默前行,回首时,身后已经开满了鲜花!修炼了祖传功法的主角,在地球这个末法时代苦苦挣扎到筑基,但是却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且看主角如何巧妙地偷渡异界,终成道祖!读者群,欢迎大家加入讨论。...
他是傲视天下的修炼奇才,他是万人景仰的灭天武帝,然而飞升之际,却突然惨遭神的诛杀。原因无它,只因灭天武帝这个称号太霸气!他手指苍穹,仰天狂啸,神若诛我,我便弑神,佛若阻我,我便杀佛!结果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只剩下一具骷髅...
开车!她一抬眼,撞进一对孤冷幽深的黑瞳,如寒霜利刃,看得她小心肝颤巍巍抖了三抖。劫财?劫色?还是变态?咳咳,真是衰神附体!那边,咋又蹦跶出一个男人?目标锁定她?碰上俩祖宗,谁不逃谁是蛇精病!有枪,了不起啊?姐有车宝来!宝来草根怎么了?别不把宝来当车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某女开着寒酸残损的宝来,傲娇酷毙地甩了杀气腾腾的法拉利,有范儿!初次见面,他负伤在身,举枪威逼假挟持,惊悚飙车,她沉着机智,全力保命真紧张。谁知啥?要跟她回家!坑爹。...
陷害污蔑,狼狈出逃,倪子衿用了五年的时间,再次站在了陆逸深的面前。两人势同水火,心却不受控制。当过往的真相被揭开,连眼泪似乎都变成了奢侈。倪子衿总是会想起她的20岁,随意又任性。陆逸深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谈个恋爱吗?他冷漠的看着她,不愿意!但倪子衿是欣喜的,因为她注意到了他久久没有移开的视线。最美好的爱情也许是,兜兜转转这么久,我还在这里,你也回来了。...
穿越而来不受宠的嫡女VS心狠手辣失势的太子顾暄妍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大三的学生,从天而降的一个花盆把她砸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王朝,她成了顾家嫡出的四小姐,砒霜中毒原主去了,倒是便宜了她。楚荣轩是元后嫡出大皇子,占嫡占长自幼被封为太子,只是元后去的早,前朝后宫步步紧逼。两个同病相怜的人结成同盟,十几年的相互扶持,顾暄妍错将谎话当真,到头来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