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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的,小时候在我父亲的马场。”
秦术目光略过一丝温柔,转瞬即逝,却都被元流尽收眼底。
“嗯?我怎不知,好像只在五年前营中见过秦侯爷。”
元满疑惑到。
“那时你哭哭啼啼在马上被秦伯父训斥,如此丢脸,我们怎会叫你。
还有莫要叫的如此生分了,该和若之一般,唤昭序哥哥才是。”
元沉说道。
“是,昭序哥哥。”
元满朝他点了点头笑了笑。
“你若不介意,我叫你一声阿满可好。”
秦术柔声询问道。
“昭序哥哥随意就好。”
一声声的昭序哥哥让秦术心底软到极致,他还记得,当时在马场,只有四岁的小姑娘坐在马上,父亲大人牵着马,她总是坐不稳,被训斥了几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秦术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手足无措,将她从马上抱下来轻哄。
他看了许久,直到被元沉和言思渊拉走。
“你看看还缺些什么,我叫人赶紧补上。
这几个女使母亲说先拨过来照顾你起居,还算伶俐。”
元沉道。
“我常年在军中,不习惯如此多人照顾,我自己即可,谢静姨好意。”
秦术看了看,礼貌回绝。
“如此也不勉强你了,母亲让人烧了水,你先收拾收拾歇息一会儿,我们先回去,晚膳时分会有人来叫的,有事情差人来隔壁院子找我就好。”
“好。”
元满回到自己院子,“红芍!
把玉石和木头都拿出来,过些日子阿霄十五生辰,得抓紧做好才是,别误了时辰”
“是小姐。”
红芍从书架的抽屉里将工具都拿出来,真真切切摆在桌上放了一排。
一块块木头被刻的凌乱斑驳,而玉石比起来足见雕刻精细。
元满坐下来,将木头放在手里,用小刀比对着从前画的人像一刀一刀刻着,用几块木头刻了许多次,才敢在玉石上下手,心无旁骛的一下一下从玉石上滑过,再用磨具细细剐蹭打磨光滑,神情专注,目不转睛,像是完成一个什么仪式。
天色渐渐沉了下去,光线幽幽暗了下来,元满揉了揉眼睛,肩膀已经酸的不行,她起身活动了一番,前厅已经叫人来唤了,于是将东西放回抽屉,前往前厅用膳。
等人都来齐落座,一道道菜被呈上桌子,“起筷吧。”
元仲辅说道。
元温吃的好不开心,狼吞虎咽,看着饿极了,下午定是没少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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