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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违为将之道,我二人当与手下士卒同甘共苦。”
这话一出,阎圃和庞乐都有些失望。
不同摆出一段时间失望面色的庞乐,阎圃脸上的失望转瞬即逝,他开口赞扬道:“李校尉真有吴起治军之风,与士卒共分劳苦,想必帐下士卒当是效死从命于校尉。”
“功曹谬赞。”
李异随口敷衍道,而后说起了正事:“望功曹回去催促一下手下,早立营寨,我二人受命前来,迟迟不能入关,久不能完成使君的托付,实在有感失职,日日惶恐不安。”
“另外有一言,请带给张司马,他在成都的老母日夜思念他,望他早日返回成都,母子团聚。”
说完暗中带有威胁的话语,李异定了个期限:“三日后,不管营寨是否立好,我二人都将入关。”
阎圃满口应下:“校尉之言,我记在心中,当不出三日,二位即可入关,我主也可往成都母子团圆。”
应下了李异的话,阎圃说出了今日的来意:“今特奉上一些酒肉,犒劳二位校尉和手下士卒,略表歉意。”
该说的都说了,再客套了几句,阎圃拱手告辞而去。
不多时,骑马回到阳平关的阎圃,将李异的话以及他在营中的见闻告诉了张鲁。
真是没有什么新意,张鲁面露不屑,前面经过汉中的使者张肃拿他的老母来威胁他,让他安分些,今日的李异也同样拿他的老母胁迫他,要他让出汉中。
“且让庞乐、李异再嚣张一两日,我刚收到消息,杜濩、朴胡、袁约三人已近阳平关。”
“有杜濩、朴胡、袁约相助,三日内,必诛此二獠。”
阎圃想了想,还是劝告了一句:“师君,今者尊夫人在成都为质,若我们攻杀庞乐、李异,恐会置尊夫人于危地。”
张鲁却是毫不在意,摆了摆手:“无妨,我等在汉中闹的越大,我母在成都便更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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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平县寺。
刘璋率先起身,打量着睡在左右的张任和甘宁,这两位战场上表现最为突出的将领。
张任弓马娴熟,一杆大枪,所向无一合之敌。
甘宁精于步战,一手刀盾,天下少有人能与之抗衡。
他不由有个恶趣味的想法,也是前世网上流传的一个想法:‘马上吕布,马下典韦,典韦步战无敌,吕布马上无敌,吕布骑着典韦岂不是天下无敌。
’
‘不过人和马怎么能比。
’他摇了摇头,这个想法实在太恶搞了。
轻微动作起身后刘璋嘱咐了一句侍从,不要打扰张任和甘宁休息,让大醉的两人睡到自然醒。
而后他洗漱了下,略微吃了点东西,来到了县寺的议事处。
黄权和张肃早已侯之久已,见刘璋到来,起身拱手见礼。
刘璋应下,走到上首的位置安座,同时招呼黄权和张肃入座。
然后他说出了他的规划:“公衡、君矫,我欲领兵一万往白帝、夔门,巡视益州东门防务,看看有无阙漏。”
张肃有些吃惊,刘璋这个时间点带兵去白帝,只怕不是巡视这么简单,他开口询问道:“明公,莫非有东取荆州之意。”
“非也,璋无东进之意。”
刘璋面带微笑摇了摇头,而后语气不善的说道:“只是刘荆州遣别驾为祸巴蜀,如此厚意,我当有所报答。”
“对了,君矫,此去需你弟弟子乔随我一行,有要事,非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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