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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别担心我,你赶紧走吧,别让乔先生不高兴。”
话音刚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捂着嘴巴,跌跌撞撞跑去洗手间,抱着水槽吐得昏天暗地。
稍微舒坦些后,我捧了一捧冷水洗脸,瘫坐在洗手间的瓷砖地板上,全身湿透,失魂落魄,感觉自己快死掉了。
尽管如此,我手里牢牢拽着陆岩给的一大把小费,一刻也没松开过。
吐完了,姑娘我又是一条好汉。
缓了好一会儿,我回到化妆间换衣服卸妆,准备回家。
可就在这时候,陆岩忽然闯进化妆间,面无表情地扔给我一把车钥匙,丢下一句“赶紧滚出来”
就走了。
我握着车钥匙,不知所措,然后于姐一脸疑惑地推开门进来。
“若棠,这怎么回事儿?陆岩刚跟我说要你出台!”
我说,“姐,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
于姐定定地看了我许久,明白过来了说,“若棠,以前也有客人点你出台,姐也都是问你的意见,你不答应,我都找借口帮你推了,可这一次,姐真的帮不了你,陆岩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你我都得罪不起。”
见我没说话,于姐又说,“你的情况我了解,就算你现在一晚上赶无数个场子,要多久才能凑足那笔钱?你还能有几年的青春能挥霍?”
最后,我卸完妆,换上自己的衣裳,扎了个简单的马尾离开会所。
陆岩的跑车停在会所门口,他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我一个字都没说,径自开车去了喜来登酒店开房间。
中途陆岩问我,“经常做?”
我发动车子,摇头说,“没呢,您是第一个。”
陆岩不屑地笑了笑,“还是处?”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愣了愣,接着说,“倒不是。”
陆岩忽然没了声音,我赶紧转过脸去解释说,“陆先生,我以前不出台的,您是第一个。”
陆岩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冷哼地问,“那为什么跟我走?”
我双眼认真注视着前方的路,不假思索地说,“于姐说跟您走,一晚上两万块。
我需要钱,你长得又好看。”
两万块一晚这事儿是我瞎编的,可能当时想钱想疯了吧,我随口胡诌了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但陆岩没什么反应,靠在椅子上淡淡地“哦”
了一声,再没有下文。
而夸他长得好看,是发自肺腑的。
嗯,我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仿佛多看一眼就会醉。
可那么好看的男人,在床上却像个变态,像磕了药似的,叫人吃不消。
而且,他连嫖资都没给我,还叫我滚。
坐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觉得自己真蠢,再怎么说也应该叫他付嫖资啊。
有钱人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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