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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气在尽情享受着大自然赐给她的快乐,刚才惊恐的一幕早已抛诸脑后,也忘记了仅隔了十几米的芦苇丛外,还站着一群男知青。
她快速穿好衣服,一边走一边喊:“好啦,这就好了。”
淘气换上顾罡韬的工作服,宽大得像一张袍子,刚好遮住沾满泥浆的屁股。
她走出芦苇丛,冲男同学神气地跷跷腿,扬起胳膊大声嚷道:“走!
开路,开路啰!”
自从昨晚赵天星告诉她要去河滩挖田鼠洞的秘密,淘气惟恐大伙把她甩下,鸡刚一打鸣她便下厨了。
这种新奇的活动,唤起了她极大的热情,感觉又回到了天真烂漫的孩提时代。
一路上,她胳膊上夹着布口袋,紧跟在胡日鬼身后,伸长脖子听他讲挖鼠洞的故事。
听到激动处,会情不自禁地蹦跳两下,几次把口袋都掉在了地上。
说笑间已来到了黄河滩的深处。
远方,河对岸中条山的腰间弥漫着岚气,宛如镶在玻璃框中的一幅水墨画。
一轮鲜红的太阳悬挂在东南天空,簇簇金色的光芒把一望无际的河滩映照得色彩斑斓。
顾罡韬情不自禁地笑了,他的笑引起了赵天星的好奇。
“你是咋了,大白天你梦见谁了?”
“大孬。
触景生情,我想起了他第一次来黄河滩偷花生的故事。”
那家伙掖着个大口袋,黑漆漆一人下到这河滩,竟连一个花生皮也没弄到。
“那狗日的瓷得像砖,肯定是没踏上点儿。”
“哪呀,他猫着腰,摸了几里地也没摸着一个。”
赵天星一下子明白了,“花生是长在地底下的,他在叶子上摸个球呀!”
顾罡韬笑得前仰后合,那小子就是差根弦。
又走了三四里路,胡日鬼叫大伙散开寻找目标。
知青们都学着他的样子,猫着腰搜索着可疑的穴洞。
顾罡韬说:“喂,哥儿们,听说运气好的挖到一个田鼠洞,能搞到好几百斤粮食呢!”
“照你说,咱拿的口袋不够用?”
淘气兴奋地说。
“那就是你后勤部长的事了。”
齐浩楠望了一眼赵天星,“万一不够用你给他下道命令,扒下他的裤子,两头一扎也能装它个百八十斤。”
赵天星佯装没听见,步子迈得更大了。
田鼠是一种聪明的小动物,一个大鼠洞,纵横交错,上下好几层,分别藏着大豆、绿豆、花生,按不同品种堆放,都是上等精品,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已过去快一个小时了,大家仍在猫着腰寻找。
为了不留遗憾,每瞅见一个小洞,就挖上几锨。
再把耳朵贴上去听听动静,盼着奇迹能够快快出现。
“有情况!”
听到赵天星大呼小叫,大伙刷地一下围过去,果然是一个塌陷的洞口,地上堆了好大一堆沙土。
顾罡韬俯身绕着洞口看了一圈,轻声道:“没错,是有文章。”
齐浩楠猫着腰蹲在地上,惊愕地瞪大双眼:“不是有文章,是有大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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