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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扮一次女人就够了,我绝不想来第二次。
不过隐藏倒是很成功,蒙哥的人现在恐怕还在监狱门口傻傻地等着。
我把皮夹里秦鸿雯给我的名片取出,秦直的那一张上面写有手机号码,家庭住址和工作单位。
这种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还是直接去单位找他吧,缉毒警任务危险繁重,这个时候他肯定在单位里。
我在路边拦了辆的士,决定先去看看苏韵雅。
她的境况挺让我担忧的,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我叫司机在滨河小区门口停下,下车后直接往她所住的楼里走去。
准备下去地下室的时候,我看见一个穿着迷彩服的粗壮汉子走上来,看打扮像是附近工地的民工。
我侧身让过他走下去。
进门看见苏韵雅香汗淋漓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她正弓起腰艰难地往腿上提裤子。
虽然我早已知道了她的一切,但今天看到她这样,我感到一阵阵地心酸。
她费了半天力才穿上裤子,艰难地靠在枕头上手里捏着五百块钱。
看见我高兴地说:“你来了。”
我看见她的嘴唇发干发白,就拿起她的杯子给用暖壶给她倒水。
拧开盖子里面的水却是凉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换过。
我把水杯递到她嘴边,苏韵雅却推开我的手说:“我不渴。”
她看见我注视着她手中的钱,就高兴地说:“刚才那个大哥真是个好人,他还给了我五百块钱。”
我心里一阵酸楚,低声对她说:“我带你去戒毒所吧。”
“不。”
她倔强地摇摇头:“我不去,我还要弹琴,那里面没有钢琴的。”
她把手里的钱塞给我,讨好地对我笑着说:“你正好来了,帮我去找蒙哥买点儿吧,这个条子给你,不够你给我补上,回来我陪你,我给你弹琴听。”
我抓着她的手说:“你别吸了,这个东西已经把你毁了,你不要命了吗?”
“没办法,不吸我难受。”
我手中攥着那纸条,上面写着江城市西郊植物园,还写着苏韵雅的名字。
我走到地下室门口,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她冲我露出灿烂的笑容:“去吧,我等你。”
我走在街道上,心里面犹豫不决,是去找警察?还是继续去给她买回来。
可是纸条上写着她的名字,谁的纸条出了问题,毒贩们绝对会疯狂地报复,苏韵雅的处境已经够惨了,我不想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我几乎是在艰难的抉择中乘上了前往西郊的公交车,耳中听着电子女声间隔地报站点,转眼间植物园已经近在咫尺了。
我下了车站在国道边,观看着植物园的地形,这座占地几十公顷布满各种树木的园林,被一道道的卵石路分割成整齐的棋盘,附近的高处有一座水塔。
我犹豫着迈出脚步,心里一咬牙把脚收了回来,随即在路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市刑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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