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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阿晚记得前世季昭授屋里也挂了一副字画,但是落款却是“希文”
。
后来阿晚询问了季行岁,季行岁说希文是范老的字,范老也就是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的诗人。
不过挂在季昭授屋里的那副字却不是出自范老之手,而是出自范老的崇拜者,一名姓赵的将军提写的。
阿晚再联系之前听柳鸢星说的骠骑大将军赵腾宗,便猜测可能是同一个人,于是就射了“赵腾宗”
这个名字。
不够这猜测过程阿晚却是不能说的,只说是自己之前听了柳鸢星他们议论赵腾宗将军,心生敬佩,所以便脱口而出了。
季昭授意味深长的看向阿晚,手指无意识的捻开扇面,随即又合上,又捻开,如此不断重复,仿佛这样才能排解他心里的郁闷。
直到下一轮射覆再次开始。
绢花从阿晚手里传到了柳鸢星手里,最后停在了项洲手里,随着鼓声响起又停止,这一轮的射竟是胥夫人。
项洲不好为难胥夫人,于是让船夫采了一朵莲蓬放在了里面。
胥夫人猜了三次,前两次分别是莲子羹和荷花,最后一次猜中了莲蓬,过关。
随后绢花又落在了其他人手里,薛深覆了一块糖糕,胥久久连射三次失败,随后作诗一首。
柳鸢星覆了手帕,柳逸岚三次未射中,最后并未如大家想的那般赋诗一首,反而唱了一曲平州的民谣,声音轻快充满活力,虽然调子不准,但也别有韵味。
轮到阿晚覆的时候,她找遍全身,最后找了一枚铜钱放进了檀木盒里。
包子桐连射两次都未射中,第三次的时候非要拉着季昭授去醒酒,回来便射中了。
明眼都知道他定是找了季昭授帮忙,但这事本就是图一乐,除了项洲和谢子衍不服气,其他人都一笑置之。
眼看时间不早了,胥夫人便道,再来最后一轮,射中最多者依旧跟之前射箭一样,能向她讨一个赏。
这一次绢花从包子桐手里往下传,没想到包子桐扔给了季昭授,季昭授就拿着绢花不传了。
“你干什么?赶紧传给薛深啊。”
包子桐着急说。
季昭授仿若未闻,像个固执的孩子,自顾自的把玩着绢花,直到鼓声落下。
“昭授哥哥,你这是耍赖。”
胥久久气恼道。
季昭授脸皮厚着呢,笑盈盈问:“有规定说拿到绢花就必须要立、刻传给别人吗?”
“立刻”
二字被他故咬的很重,意思是他并非想传给别人,只是不想立刻传给别人。
胥久久被问的哑口无言,“是没有,但是......”
“算了,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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