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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了一小步,琉璃深深的行了一礼,“昭仪,琉璃一介女子,别无所求,只是家父家世清白,能文善书,琉璃斗胆求赐家父一个出身。”
武则天惊异的挑起了眉头,转念间心头已是雪亮,原来还略有些紧绷的眼角,顿时露出了柔软的笑纹,上前两步拉住了琉璃的手,“没想到你竟还有此等孝心我也曾听母亲说过,你家曾祖在前朝官声甚好,想来定然是家风严谨的,尊亲既然善书,那就更不会违了规矩,你且放宽心。”
回头又对几个宫女笑道,“你们先退下,我还要拷问她几句”
玉柳几个本来正暗自有些惊诧,这琉璃是傻的么,宫里的女子,家里若是高官勋贵也就罢了,至于是平民还是小官,跟自己的前程又能有什么关系?宫中人的擢拔,便是罪官出身也不论的此等大好时机,正应乘机先占住个好位置,以后再帮家里人,岂不是容易百倍?有的忍不住便替琉璃可惜,恨不得提点她一声,有的则心生窃喜,听见昭仪这一声,这才忙都退下了。
待众人都出了门,武则天才低声笑道,“你这妮子,竟敢在我面前弄鬼你原先说的那有口头之约的良人,难不成竟是官身?”
琉璃心中一震,她原本也不准备再瞒着武则天,却没料到她竟在转眼间就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心思真是敏锐得可怕忙低头回道,“琉璃不是存心瞒着昭仪,只是那人,不但是官身,且是高门子弟,说出来只怕人人都道琉璃是痴心妄想,琉璃也就是在昭仪面前提了一句,别人更是一点风都没敢露过,便是夫人也一无所知的。”
武则天心头舒坦了许多,忍不住又生出了几分兴趣,追问道,“那人是哪家子弟?如今又担着何等职务?”
琉璃脸上一红,半响不语,武则天便道,“有什么不敢说的,你们既是有情在先,此番你又有救驾之功,别的不说,此事我定会设法让你如愿”
琉璃心头忍不住一松,不想再绷下去,开口道,“启禀昭仪,此人……”
一语未了,就听门口有人到,“圣上到”
高宗穿着一件黄色绫袍大步走了进来,叫了声,“媚娘”
,看见殿内情形,不由一愣。
武则天拍了拍琉璃的手,对高宗笑道,“陛下,你来得正好,这里还有一位今夜的大功臣你不曾见过。”
高宗一怔,看了一眼琉璃,见她低着头,身上穿的是一件寻常的宫女衣服,牙色长裙,浅绯色半臂,衣服紧紧的裹在身上,格外显得身材玲珑、亭亭玉立,心里顿时一动,笑着“喔”
了一声,“昭仪倒说说看,这位宫人在何处当差?又如何立了功?”
武则天见他居然没有认出琉璃来,不由“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陛下,她哪里是什么宫女,是臣妾宫中的库狄画师琉璃,你就不要接着数砖了”
琉璃此时心中已是大定,闻言也笑着抬起了头,高宗一眼扫过去,不由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女子一张脂粉不施的素脸,但肌肤胜雪,长眉入鬓,竟有几分年轻时萧淑妃的品格,一双浅褐色的眼睛更是晶莹清澈、熠熠生辉,几乎令人神眩。
他心头不由有些恍惚:眼前这个神采殊胜的清丽女子,真是那个一天到晚头恨不得贴到脖子上说话的胡人画师?印象里,这几个月里她在自己面前似乎晃过无数次,只是每次都是一副拘谨守礼的小家子模样,他竟从未注意到她有这样一副容貌品格。
琉璃一眼看到高宗的目光,忙敛目垂头,微笑道,“昭仪取笑了。”
武则天看见高宗的眼神,心里不由微微一沉,转眼便看见琉璃忙不迭的低了头,心思转了几转,口中笑道,“陛下有所不知,今夜正是库狄画师第一个听到了玄武门那边有人呼叫发水了,这才叫醒了众人,出去时又见各处的灯笼都被风雨打灭,便在半山亭点了那把火,臣妾那里是她去唤起人来的,便是陛下那儿,也是她和刘康一道去的。”
高宗此时已回过神来,上来携了武则天的手,“如此说来,这库狄画师倒真是今夜第一等的功臣,如何赏她,媚娘可有什么主意?”
武则天笑道,“这库狄画师是个有孝心的,不求自己的封赏,只想为她父亲求个出身。
臣妾也问过,这库狄氏前朝时原也出过几位王侯,家风又极为严谨,库狄画师的父亲便能文善书。”
高宗略有些意外,上下看了琉璃一眼,方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以善书选个流外官身原也算不得什么。”
琉璃心里顿时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大唐原是贱口、良民、官身等级森严的社会,一有出身,便可免赋税,成为衣冠户,于平民而言,自然是鱼跃龙门。
她费尽心思所求,就是让自己的那位便宜父亲库狄延忠好歹挂一个官身,那么她的胡人面孔也好,商女母亲也好,多少便能遮掩过去。
毕竟一个小官的嫡女,和一个平民胡女,身份上已完全是两个概念。
至于她自己,难道她能求一个女官的职位,好一辈子出不去皇宫么?
只是这大唐的官,却也不是随便就能授予的,当年安家叔祖安叱奴因受宠于唐高祖而被封为散骑常侍,几乎惊动了朝野,至今还是一桩帝王轻许官位的反面教材。
她今夜功劳再大,但身份所限,皇帝却不能明着因此去封赏她的父亲——除非她成为高宗的宠妃,那又另说。
好在大唐正式官员之外,还有一种编制外的“流外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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