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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听到王春霖讲出监狱里的这些内幕,不由得惊呆了!
陈东河也听得心惊,不由疑惑道:“您讲得都是真的吗?”
王春霖不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越狱成功的吗?”
陈东河摇摇头,并表示道:“我愿闻其详。”
王春霖恨恨地讲道:“当初我们三个人本来是误杀那个女子,却被他们强加为故意杀人灭口。
眼看就被判死刑了,幸亏我们的家人不惜倾家荡产地找各种门路,高价聘请律师,才被改判的。
本来我们也想好好改造了。
可是,监狱里的那些管教却张口就向我们要很多礼物。
我们的家之前几乎被掏空了,哪有钱孝敬他们呀?结果,我们被关进黑暗潮湿,且满屋子的蚊子的牢房。
我们在那里是度日如年般的煎熬。
后来,我们实在受不了了,就请家里人为我们送钱送东西。
我的父母只好把我家的那套宅院变卖了,才筹够我需要的钱。
当我把家里所有的家当拿来孝敬他们时,他们才给我们一点‘优待’。
可我们知道,他们根本是喂不饱的。
今天有钱给他们了,但以后怎么办?我们三个人最后商量要想办法越狱。
由于我们刚刚给孝敬了他们,他们就放松了对我们三个人的戒备,甚至允许我们自由进出牢房和他们的办公地点。
我们就趁机潜入他们的办公室,杀死一个管教,并换上他们的警服,然后大摇大摆地从监狱大门走出去的。”
王春霖的一番话,听得焦雪花心里一片哇凉。
就连陈东河也唏嘘不已。
陈东河思索了片刻,立即有了主意。
他冲王春霖淡然一笑,然后问道:“您听说过天河公司吗?”
王春霖点点头:“我当然知道,天河公司不仅是潼遥市的龙头民营企业,在全省也是挂了名的。”
陈东河眼睛顿时一亮,又发问:“那您知道我是谁呢?”
王春霖疑惑的眼神盯着他道:“你不是自称‘市政协副主席’吗?难道都是假话吗?”
陈东河又是微微一笑道:“我并没有骗您!不过,我还有一个另外的身份,您可能还不知道。”
王春霖冷冷地打量着他一会,然后问道:“你还有什么身份?”
陈东河朗声回答道:“我还是天河公司的老板!”
“你是陈东河?”
陈东河一看他质疑的眼神,就又微笑道:“您如果不相信,我就给您看一样东西。”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探进了衣服口袋。
王春霖见状,立即把枪口从焦雪花的额头转移到了陈东河身上,并大声喝道:“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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