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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怎么就不知道月如霜何时与邪医有了此等关系?
“对啊!”
月如霜道。
月天德道:“据说,邪医已经六十岁了,你与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在一起?”
“胡说八道,小邪永远十六岁。”
月如霜道。
夜墨琛再次抽了抽嘴角。
上官依晓冷哼:“果然什么人,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你就跟你、娘一个样,水性扬花。
难得厉王肯娶你,你居然还敢给厉王戴绿帽,还一戴就是两顶,难怪厉王要休了你。
你被休出王府,回来了,便是一无所有,我们收容你,你居然还敢对我们如此无礼。”
“本王之事,何时轮到你们来置喙了?”
夜墨琛凌厉地扫向上官依晓,沉声问。
上官依晓和月天德俱是一愣,直到此时,他们才发现夜墨琛在此,当即双膝一软,直直跪了下去,额头上更是不断地沁出冷汗。
“王爷恕罪,内人并非有意开罪王爷,只是一时情急。”
月天德求饶道。
不说这一个夫人,一个女儿,便是同样是女儿,月天德的态度也是天差地别,也不怪月如霜心有怨恨,会如此对待他们了。
夜墨琛心忖着,却是一时无话,挑眉扫向月如霜。
“我也不过是回敬你们这些年来对我所做的事情一二,如此,你们便受不了了?”
月如霜缓缓道:“当然,你们不乐意,我也不会去看月如花,她若是死了,你们便帮她把银子还了吧。”
“我的如花不会死。”
上官依晓激动地大吼。
如此,又牵扯到伤口,疼得上官依晓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恨月如霜恨得咬牙切齿,在此时,却只能将目光投向月天德,希望他能做出一个决断。
“你早就是邪医的人了?”
月天德看着月如霜。
月如霜点头:“没错。”
月天德突地暴喝:“你这个逆女,我相府的颜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自从我容颜尽毁开始,状况还少吗?你相府的颜面不是早就被我给丢尽了?”
月如霜反问。
月天德气得眼睛瞪得老大,好似气都喘不过来了。
月如霜道:“丞相大人,你可得保重身子,若然你出了什么意外,那你这一大家子的妻儿要如何办?你便不怕几位夫人卷了你的银子,带着儿女再嫁?”
这大夫人便不说了,出身高贵,又育有一子一女,在相府的地位自是无法撼动,可同样是丫环出生,水绫烟便是生了一个女儿,也只能是妾室,永远见不得光,且受尽折磨;而三夫人一无所出,还成了夫人;同样是女儿,她和月如花的待遇,那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而月天德明知她的容颜被月如花所毁,明知她和娘亲在府中倍爱欺凌,他依旧是听之任之,她这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坦。
她隐忍这么多年,若是再不发泄一下,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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