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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时,我怕惊醒大胆,悄悄的出了房门,我去开大门时,虽然很小心了,因为是木门,还是发出了吱吖的声音,声音虽然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那声音还是很清晰的传进耳朵,我静静的听了听,还好没惊醒大胆。
我轻轻的带上门,来到街上,冷风细雨,街道冷冷清清,除了包子铺有淡淡的微光射出,街道两头一片漆黑,犹如两个无底的黑洞,随时都能吞掉渺小得我,让我有点害怕,反而包子铺的灯光给了我一丝温暖,诱,惑我去推开那扇门。
我紧了紧衣领,轻轻的走到门口,我伸出手去推那木门,原想着木门已拴,谁知木门应手而开,还发出比我家大门大得多的声音,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门开了,大门里漆黑一片,发出光亮的不是大堂,而是大堂旁边的厨房,但我在门口是看不出里面的情形的,我刚刚推门发出了声响,只怕怕已经惊动了里面的人,我犹豫再三,不敢进去了。
门响过之后除了寂静就是寂静,我想这时候,如果有一口针掉到地上,我一定能听到声音,我正犹豫该不该进去,背上一股凉风袭来,让我倍感寒冷,我不由得往里走了一步,里面果然暖和一些,而且也并没有发生意外的事情。
于是,我继续往里走,已经这么晚了,厨房的灯一直亮照,里面传出轻微的刀子碰砧板的声音,先是轻轻的仿佛要引起我注意,等我走近一点,那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很像是老板在剁馅料,我想,我只过去偷偷看一眼就回家,毕竟人肉和猪肉是有区别的,如果证据确凿,我再想办法摧毁这个店子。
我轻手轻脚走了进去,只见王梁在厨房里双手挥着两把刀子使劲在剁肉馅,那肉白白红红的看不出是人肉还是猪肉,我低头看他脚下旁边的脸盆里,有几张碎皮在里面,里面竟然还有一付男人生,殖。
器,看到这,我胃里顿时翻江倒海,嘴里再也忍不住吐出来,我声响有点大,一下被王梁听见,他转过身来,只见他身前穿着皮质围裙,光着膀子,手上,手臂上都是红红的血水,还有他的脸上也是血,他眼睛瞪得老大,凶狠狠的看着我,手中两把菜刀也对着我,我看着他那样子顿时魂飞魄散,我忙准备往外跑,自己还没转身,腰上一阵剧痛,我这才发现,赵珊早已在我身旁,她也是短袖皮围裙,其余和王梁没什么区别,她用刀抵住我,刀已经进肉,血流了出来,她轻吼:“进去,敢叫立马要你命。”
我知道我发现他们秘密,逃也是死,进去只怕也是死,在她威胁下,我还是进去了,到了里面,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害怕,只见厨房的一角,白天那个男孩被吊在那儿,身上的肉已经剥得差不多了,手还被吊着,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比那骨架鬼更可怕。
我虽然不怕鬼,但不可能不怕被剐得血淋淋的人,看到这种恐怖场面,我全身吓的麻木了,连身上的伤口都没有了痛感,不说我没啥本事,就是有,此时此刻,除了害怕,我已经不能再做什么了。
王梁放下菜刀,毫不费力用块破布堵住我惊讶得张大的嘴,利索的把我手绑起来,把绳子穿过房梁,然后把我和那血肉模糊的人绑在了一起了。
赵珊得意的看着我对她男人说:“今天这瘦肉猪你还杀啊!
已经有那么多肉了,这个瘦怎么处理呢?”
王梁看了我一眼,回头跟赵珊说:“你傻啊!
城东城西包子铺肉馅如今都在我们这拿,城南城北我今晚过去联系一下就能搞定,我们的猪肉又便宜瘦肉又多,难道他们傻到有便宜不知道要。”
赵珊说:“那是现在动手呢还是先处理了那头猪再说?”
王梁说:“先挂那,今晚我和你都别想睡了,等这些肉馅出来,我先带去城南城北问问他们要不要,如果不要,我继续送去城东城西,再回来处理他,他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不把他处理了,我和你早晚会露馅。”
他们冷血的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菜板上的肉馅了,我被堵住嘴,虽然惊恐害怕,却说不出话来,其实死还无所谓,但被人斩成肉馅给人吃,想想我都不寒而栗。
还好这时,大胆突然在外面喊我,他喊着二爷往这边走来,我拼命的扭动,很想吐出嘴里的破布,可破布把我嘴塞得满满的,根本吐不出来。
王梁家的大门没关,我只能祈求大胆会走进来。
这时,王梁夫妇赶忙脱了身上的皮衣,我这才发现两人都只穿了条内,裤,我估计,他们是怕脏了衣服,所以穿成这样。
两人赶忙拿了毛巾洗了一下手上和脸上的血迹,听到大胆已经进屋,两人搂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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