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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金阳,七月流火。
老话说得一点儿不错,盛京如今虽才刚入六月,已是热得人气息奄奄,整日里若非必要,绝不肯踏出房门半步了。
简浔与宇文倩坐在马车里,因车里放了冰釜,还有冰镇绿豆汤随时可以喝,倒还不觉得太热。
看了一眼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简浔又喝了一口绿豆汤,方笑向宇文倩道:“若不是为了倩姐姐的终生幸福,这么大热的天儿,天皇老子也休想我踏出房门半步,等回头事成了,可得让未来姐夫包一个大大的红包与我才是。”
宇文倩一身湖水蓝绣翠竹刻丝褙子,下面是更浅一色的天水碧暗纹百褶裙,头上只戴了个金镶珍珠的发箍,一身的尊贵气派却是遮掩不住,听得简浔这话,她微红了脸,嗔道:“你就知道打趣我,等明儿……你早晚也有这一日的,看我到时候怎么‘回报’你!”
她今年已整整十七岁了,放在女儿向来嫁得晚的皇室宗室里,倒并不算年纪大,可睿郡王纵再舍不得女儿,也没有将女儿留在家中一辈子的道理,只得亲自为女儿挑选起夫婿人选来,最后选中了内阁大学士胡阁老的长孙,今日便是两家约定好相看的日子。
宇文倩虽向来大方,涉及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心里也难免会有几分紧张与忐忑,于是拉了简浔与自己一道,这会儿二人便是在前往今日相看之地,城外的万松寺的途中。
简浔笑道:“早晚有这一日,也是以后了,以后的事我才懒得去想呢,眼下痛快就够了。”
说得宇文倩好气又好笑:“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
实在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忙岔开了,“今儿已是十四了,再有半个月,弟弟就该回京了,我真是恨不能时间能一下子就飞到半个月去后才好,又是半年不见他了,也不知道他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
宇文修满了十三岁后,便让崇安侯凭着在军中的余威,弄去了冀北军中。
崇安侯是一开始便有言在先,将来不会插手睿郡王府的家务事,但他亲自带了宇文修六年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早拿他当自己的亲孙子一般了,既是亲孙子,当然要为他的前程筹谋,何况这也算不得插手睿郡王府的家务事不是?宇文修凭自己的本事挣出个好前程来,与睿郡王封不封他做世子,并没有直接的冲突,指不定他自己有了好前程,就瞧不上家里的爵位了呢,反倒替睿郡王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大麻烦。
本来崇安侯的意思,是想弄宇文修去辽东铁骑的,都知道辽东铁骑是大邺军队里最精锐的一支,向来由皇上直属,一应供给都是最好的,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去辽东铁骑。
但宇文修却坚持要去冀北军,哪怕冀北军比辽东铁骑清苦许多,且驻守的蓟州靠近羯族,一年里大邺与羯族少说也要打上大小十几次的仗,他还是坚持要去。
倒让崇安侯对他越发刮目相看起来,对于那些寒门子弟来说,蓟州无疑是靠军功晋升的好地方,当然,刀剑无眼,也是一个不慎,便会丢了命的地方,真正能挣出头的,毕竟是少数。
可宇文修到底是堂堂郡王的儿子,还是嫡长子,去那样时时把命悬在腰间的地方挣军功,就不是很必要了,睿郡王不待见他是一回事,二人是父子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那只要宇文修是有真本事,靠着睿郡王,他这辈子也能一帆风顺了,
对此宇文修的说辞是:“我总不能让师祖和父王庇护一辈子。”
事实上,睿郡王这些年又何尝庇护过他了?
他能有这番志气,崇安侯还有什么好说的,很快便将他给弄去了冀北军,从最低等的兵卒做起,距今不过短短两年的时间,他已凭一次又一次的大小军功,实打实做到千户了,竟是个天生吃这碗饭的胚子。
简浔听宇文倩提到宇文修,眉眼不自觉越发柔和了,道:“不是说师兄才升了千户吗,千户已算是军中的中级官员,怎么着也不会比当初他刚去军中时苦了,所以倩姐姐有什么可担心的?只管替师兄把屋子收拾好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安心等他回来便是。”
随着宇文修一日比一日出息,渐渐名声大得不止冀北军,连其他总兵府都有所耳闻了,毕竟十四五岁的百户千户,大邺自开国以来,不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是绝对凤毛麟角了,何况宇文修出身还摆在那里,更是引人瞩目,当然,也免不得惹人闲话,说他至少不全是靠的自己的军功,如此他的名字与事迹自然传得越发的远。
睿郡王也渐渐改变了对长子的态度,有出息的儿子么,哪个做父亲的能不喜欢呢,哪怕让人赞一句‘虎父无犬子’也是好的,所以如今睿郡王府终于有了宇文修单独的院子,他这位大公子在府里也终于成了让所有人都没法忽视的存在。
宇文修却仍是难得回王府去,每次回京,都是回去住上一夜两夜的意思一下,便又住到了崇安侯府,弄得睿郡王十分的不高兴,自己有家不回,老是住到别人家去,算怎么一回事?可想到崇安侯和简君安对他尽的心力,摆明了比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多得多,他更亲近他们一些也无可厚非,又无话可说了。
不过这次宇文修回来却主要是为自己生母的十五周年祭礼,倒是不好再住上一夜两夜的就离开,怎么也得住满七日法事做完了,所以简浔有此一说。
宇文倩笑道:“这你就放心罢,我定会替他把一切都准备好的,等我娘的祭礼办完了,我便同了他一道,去你那儿住一阵子,看他这次能待多久,若能待久些,我们还可以去山上的庄子小住避暑呢。”
姐妹两个一路上都有话儿说,时间自然过得飞快,只觉不一时便抵达了万松寺。
在山门内下了车后,宇文倩忙拉了简浔去前面给今日同行的长辈荣亲王妃和睿郡王妃见礼。
简浔自来不喜与皇室的人直接打交道,故而这些年睿郡王府与崇安侯府已算得上通家之好了,她却一次睿郡王府也没去过,自然也没见过睿郡王妃杨氏,倒是荣亲王妃,因宇文倩与其次女定真县主交好,连带简浔也与后者算得上熟识,见过荣亲王妃好几次,彼此印象都还不错。
所以这会儿简浔一过来,一身大红色绣凤穿牡丹通袖衫,满头珠翠的荣亲王妃便先招手笑道:“你这丫头,好大的架子,倒要我们绕道儿去接你,快过来本宫瞧瞧,怎么才一程子不见,脸就大成这样了?”
简浔忙上前屈膝给她行礼,一面笑道:“家母自年前以来,身体便一直不大好,我既要照顾母亲,又要帮着打理家里的琐事,实在有些分身乏术,这才只能委屈娘娘绕道的,也是因为知道娘娘自来最是慈爱,定不会怪我,这会儿一见,可不正是如此吗?”
平氏自那年生了长子简泽后,第三年上又生了次子简沂,之后便再未开过怀,没曾想去年年底却又怀上了,让崇安侯府上下都是一阵欢喜,添丁进口这样的事,放到哪家都是好事,何况是崇安侯府这样子嗣多多益善的人家。
只可惜也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平氏这一胎怀得十分不顺,好容易快过三个月了,还只是去院子里散个步,回屋后便滑胎了,伤了身体,一直到现在都还吃药将养着,府里的中馈自然得由简浔暂时代为主持了。
不过这些都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简浔实在不想先去睿郡王府,与宇文倩回合后,大家在一起出发,所以事先已与宇文倩说好,让她们出发后绕道过来接她了。
荣亲王妃的手就捏上了简浔白生生的脸颊,“还是这么会说话儿,难怪不但倩儿喜欢你,我们真丫头也是,三次里写家书回来,倒有两次要提到你的。”
定真县主去年已嫁到江南去了,不然今儿这样的场合,她那样爱热闹的性子,岂会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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