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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完全不用担心他向别人呼叫求助。
喀锦兴奋地看着,不过药量得把握好,可能下的量越大发作的就越快。
他看那人完全咽气后转身就走了,反正只是个乞丐,就算被发现了也只以为是吃坏了东西而已。
若想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必须在喀村外行事。
所以从那后喀锦忍着恶心,逐渐和他的好三弟亲近起来。
他那三弟也乐于在人前做文章,有时还会带他到不同的城镇见朋友,几乎每次见的都是不同的人,让他想结交记住都不行,果然奸诈。
谁知还没等他下手,爷爷竟然去世了。
他偷听到爷爷告诉父亲在他百年后将喀村交到三弟手里,直到闭眼时说的都是三弟的好,不曾提过他一句。
喀锦无声地笑了很久,很好,既然爷爷那么喜爱您的三孙子,那我就送他去见您。
爷爷的丧礼办完后,喀岫说他已十八,也当为了爷爷的生前所愿,他想去中原游历一番。
父亲虽有不舍但还是亲自为他收拾打点好一切,喀锦也很高兴,要亲自去镇上和他的朋友一起为他饯行,这么好的机会他怎能不高兴呢?
饯行人很多,酒菜很充足,宴会进行过半时,大家已经开始四处走动敬酒,玩闹不已。
喀锦趁人不备偷偷将几滴草汁滴在喀岫的酒杯里,量很少,差不多一天后才会发作,那时候他应该已经在去中原的路上了,死在路上说不定变成白骨都不一定有人发现,多么完美的结局呀。
正在喀锦笑意满满时,从旁边伸过一只手将酒杯端起一饮而尽,他根本就来不及阻止,喀岫笑着说:“这浑小子又喝多了,不给他倒酒便四处来抢酒喝。”
“莫管他了,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怎么高兴怎么来。”
酒家老板看到了笑着说,然后重新拿了个酒杯放在喀岫面前,自顾和旁边人拼起酒来。
喀锦心里懊恼不已,听说这人也是个小商人,死了倒没什么,只是浪费了他一次机会。
谁想不知是什么原因,宴席将散时他竟然就发作了,看着大家急急地去找大夫,围着那人询问,喀锦心里怕极了,他和这些人没有丝毫交情,万一被发现该怎么办,喀岫会保他吗?
大夫总算来了,只是为时已晚。
查探了一番后大夫摇了下头,说:“他体质本就弱,还有一点心疾的症状。
喝了太多酒,已经无法挽救了。”
大家一片惋惜声中,喀锦终于松了口气,不怪他,是这人身体太差运气又差。
不过他现在可是终于放心了,看来这种毒很少见,连大夫把脉都察觉不了。
喀岫这一去就去了三年多,回来后带回很多中原的东西。
父亲从前年生病后就没痊愈过,这次喀岫回来就想让他接位了。
喀锦觉得他这三年的努力白费了,明明在喀岫没回来时父亲有什么事都会和他讨论,村民有什么难题也都来找他,大家都离不开他。
喀岫为什么要回来,如果他能永远别回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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