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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职的谷熏和徐薇玫也在邀请之列。
谷熏坐在台下,看到台上聚光灯之下嵩斐梵意气风发,在这样一个欢庆的公开场合里,他以董事长的身份隆重登场。
而南凭崖,则退到了灯光照顾不到的阴暗角落里。
谷熏微微叹气。
徐薇玫也跟着叹气。
听见了徐薇玫的叹息声,谷熏跟着苦笑:他和徐薇玫都是南凭崖提拔起来的,是公认的“南凭崖党羽”
。
现在嵩斐梵挤掉了南凭崖,恐怕徐薇玫心里也是充满危机感吧!
不仅是徐薇玫,就是平日和南凭崖走动比较近的也莫不是人人自危。
谷熏跑到赵莫为身边,一边跟他敬酒,一边笑道:“赵秘倒是气定神闲啊!”
“我这种是最淡定的!”
赵莫为笑了。
“为什么这么说?”
谷熏好奇地问。
赵莫为说:“众所周知,我是南总的‘死忠’,一条路走到黑就是了。
心里没那么的小九九的,所以轻松。”
谷熏愣了愣,看着场上以往谄媚南凭崖的人现在都改变风向,抢着给嵩斐梵敬酒、拍马屁,不觉失笑,只说:“是啊!
见风使陀太累,倒是一条路走到黑最轻松!”
说着,谷熏又问赵莫为:“南总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
赵莫为便回答:“他刚刚发表完讲话就离场了。
说今天是嵩斐梵的主场,他就不抢风头了。”
“哦……”
谷熏点了点头,心想:难道这是老南要避其锋芒?但怎么看,老南怎么都不是那种主动避让的人啊……
南凭崖失势,连着谷熏也不受待见了。
前阵子,谷熏才刚享受了“被世界善待”
的好处,今天却又重新遭到了冷遇。
谷熏在年会上坐了大半天冷板凳,倒是乐得清静。
他尤记得自己被许多人簇拥着的感觉。
这种吹捧并没有让他特别愉快,反而有些困扰。
在很多场合,谷熏只要对谁笑笑,便会有三五个人凑上来找他聊天、搭话、敬酒。
谷熏基于礼貌必须应付,但其实心里还是比较疲惫的。
他倒觉得不如像南凭崖那样老是冷着一张脸,大家不敢贸然靠近,那才算清静呢。
但到底,谷熏确实不敢学南凭崖的霸王作风。
因此,在这个无趣的年会上,谷熏也无法效仿南凭崖那样挥一挥手、早早离场。
等年会快散了,谷熏才拿起挎包离开。
谷熏离开了会场,站在了马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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